斜阳如很后的悲歌,如将破的残梦,绚烂于西方的天空。霜叶尚未褪尽那一抹生命的嫣红,于风中瑟瑟颤抖。鸟儿还在枝头低回地啾啾,念叨那早已飞走的爱情……冬天就这样不期而至了。
没有人喜欢冬天——她是季节的姊妹里很不得宠的一位。
论身材,她没有春丫头的苗条,也没有夏女子的丰满,更没有秋姑娘的韵致;论长相,她一没有春丫头的秀气,二没有夏女子的妩媚,三没有秋姑娘的端庄。
她,一点儿美感没有,是一个不被看好的另类。
于是,命运百般冷落她:春的鲜花不属于她,命运给她冰冷的雪花霜花;夏的阳光不属于她,命运对她把凛冽的北风狂刮;秋的硕果不属于她,命运留给她光秃秃的枝杈……
冬天,她更像是一个意外,一个多余。在人们很不希望她出现的时候,她瘦瘦冷冷地站在岁月的尽头。她的身后,似乎也没有可以回头的路。
她——冬天,一个即将完成的句号?一个悄然而至的结束?怎能舍得?怎能放弃?怎能甘心?怎能就这样告别,告别那还没来得及燃烧和灿烂的生命?
那些刚刚起头的诗,那些尚未着色的画,那些风景正好的路,那些渐入佳境的友情,那些尚未报答的亲恩,那场不知道怎么收尾,一点儿也不春花秋月,却刻骨铭心的爱情……
难道就这样匆匆转身,一别而去?
于是,你看到了傲霜吐蕊的梅,看到了迎风怒放的菊,看到了罅隙间傲立的松柏,看到了深谷间奔流的小溪,看到了高空展翅的雄鹰,看到了歌唱在林间的青鸟,看到了还在天上守望的月亮,看到了寒夜里那一盏不肯熄灭的灯……
这冬天,没有如花容颜,没有杨柳腰肢,很好的拥有是雪白与冰清。俨然一位痴痴女子,在冷酷的命运面前,执着于她的生命,坚守着她的梦想,眷恋着她的爱情。
冬天,是这么个女子:瘦瘦、冷冷、痴痴。没有美貌,没有丽质,却有一种沧桑历尽后——独有的风骨与气质。
北京哪家医院看癫痫病很好哈尔滨哪里治疗癫痫北京那个医院癫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