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时曾经一个人步行回到四十多里的乡下,因为那个平凡的小村,有我可亲的外婆。
外婆,是我儿时,很深的温暖。如果没有她,童年的生活该多么苍白,是多么无香无色。
而如今,我已亭亭,她已年迈。在这个夏末,我带上了云南白贴膏、正红花油,还有外婆爱吃的甜饼、爱喝的牛奶果粒橙,并为她买了棉质的宽松睡衣;乘车回乡下。
外婆的腰和脚摔伤了,我要赶到她身边,搀扶她一把,为她漂洗苍苍白发。
外婆,是我很深的牵挂。
半个多小时的颠簸,终于来到了小村。凭着儿时的记忆,竟然不用问路,一路来到了外婆家门口。
当我叫了一声:“外婆、、、、、、”她是那么惊喜,牵着我的手,连声问:娃,你想我了吗?
她牵着我的手久久不愿松开。我起身,给她烧水,想趁着天气晴好,给她洗头洗澡。
她的眼睛失明,看不见阳光有很多年了。
双手托着她的额头,为她洗干净头发,她的白发掉的很厉害,当她问我:娃,我的头发是不是掉的很多?
我就回答她:不多,不多。还有发丝是黑色的呢。她就笑了。
我把大木盆里调好温水,为她搓澡,当年为我遮挡风雨的身躯,如今是如此的佝偻苍老!
洗好后,又为她穿上新买的全棉衣裤,她的脸上有了安详的笑容。
然后温热水泡脚,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,涂上红花油,一遍一遍按摩,发热好贴上药膏。
腰上也擦去水分,贴上云南白药膏。
外婆依着我身旁,不舍得离去。
小时候,外婆会做好吃的葫芦面条,盛在大瓷盆里凉着,等我们玩耍的像个小泥猴似的孩子们回来,再一碗一碗盛好,让我们洗手吃饭。
外婆的慈爱,滋养着我贫寒的童年。
而今,她已是风烛残年,我只能以我柔弱的双肩,为她遮风挡雨,努力的为她撑起一片天。
外婆喜欢我穿着白色旗袍的样子,说是显得很贤惠。回乡的时候我从箱子里翻出来,特意穿上,在屋檐下,一个身穿白色旗袍的女子,怀里抱着白发苍苍老外婆的脚,擦洗、按摩,是小村夏日温馨的风景。
外婆,我做你的眼睛,牵着你的手,就像小时候你牵着我的小手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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